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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间四月天

2000-04-12 来源:中华读书报  我有话说

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,

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——

你不必讶异,

更无须欢喜——

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。

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,

你有你的,我有我的,方向;

你记得也好,

最好你忘掉,

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!

徐志摩的《偶然》,曾经是人人耳熟能详的美丽诗篇,之后,更是大家传唱的悦耳歌曲。但在这低吟浅唱之中,你是否认识这位新月派的诗人,你是否了解他何以如此多情地写下这些诗篇。在张幼仪、林徽音、凌叔华、陆小曼这么多的女性,或为元配夫人,或为一代才女,或为交际名花的烘托下的徐志摩,又是如何的一个人?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教人生死相许。同样地,在徐志摩的心中,他是要“寻求灵魂上之唯一伴侣,得之我幸;不得我命”。因此,他爱得痴狂、爱得理想、爱得真切,也爱得痛苦。但他说:“恋爱是生命的中心与精华;恋爱的成功是生命的成功。”

但最后,志摩是得其所爱——陆小曼,但也同时失去所爱——林徽音,是成功抑或失败了,大概只有志摩本人才知道。虽然他说:“悄悄的我走了,正如我悄悄的来;我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”但是他真能不带走一片云彩吗?他以36岁的英年,留与人间一卷诗,也留与人间一段情,在半个世纪后,它又重新被解读,又重新被谈论着:如果云知道,该会如何呢?!——就让我们展卷开始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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